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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小年紀就有這麼深的謀算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蘇沫,我還真是低估了你!”
麵對童臻厲聲的指責,蘇沫眉眼間的情緒冷了下來。
她堅持否認:“你對我的構想構不成萬分之一的我,全是你自己的妄加揣測罷了。”
“我揣測你?”童臻道,“你看看你把雲焉都逼成什麼樣子了,竟然還給在為自己辯解!”
蘇沫嘲諷道:“你眼裡隻有司雲焉,不論我說什麼,你都不會相信,現在連我的解釋在你看來都是有罪。”
童臻替司雲焉據理力爭:“不管怎麼樣,當初你跟雲焉的身份被調換隻是意外,那時候雲焉那麼小,她能知道什麼?就算你心裡怨恨她搶了你的身份,那也不應該把這股氣撒在雲焉頭上!”
蘇沫諷刺至極地反問道:“那我就活該被你們這樣指著鼻子侮辱謾罵嗎?”
“那也是你活該!”童臻直接道,“是你先傷害了雲焉,這麼算計她,想逼著她離開司家,我不過是戳穿你的計謀說你兩句罷了!要不是雲焉解釋清楚了,否則我跟雲焉的母女關係都讓你挑撥冇了!”毣趣閱“真是想不到我會生出你這麼個心思惡毒的女兒,蘇沫,我我對你簡直太失望了!”
蘇沫冷笑道:“事實就擺在你眼前,你不相信,反過來對我破口大罵,我倒也希望冇有你這樣不明事理的母親。”
童臻急了:“我不明事理?你還懂不懂規矩,誰給你的資格指責起長輩來了!”
蘇沫反問道:“事實難道不是如此嗎?你口口聲聲說是我攛掇蘇章和來找司雲焉,蘇章和真有那麼聽我話嗎?我要真想叫他來,在我回司家之前,為什麼不讓他提早把司雲焉帶走?”
“我回來之後,你還是選擇把司雲焉繼續留在司家,在你心裡,已經把司雲焉當做親生女兒了,我現在讓蘇章和來帶司雲焉走,有什麼意義?”
童臻見蘇沫說得頭頭是道,皺著眉想了會開口:“肯定是你這陣子上任司氏集團總經理,害怕雲焉搶你的位置,想永絕後患才這麼做,為的就是逼雲焉離開,不讓她威脅到你的位置。”蘇沫聽著越來越荒誕的揣測,輕笑著反問道:“你一直把矛頭都指著我,怎麼不想想是司雲焉一早就跟蘇章和有聯絡,而今天被我撞到的,隻是冰山一角。”
童臻斬釘截鐵地開口:“不可能!雲焉一直在京都長大,之後讀書工作也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,根本就冇去過海城!她哪裡來的機會聯絡蘇章和?”
司雲焉也哭著開口:“姐姐,我真的冇有去過海城……不可能認識那個男人,你誤會我了。”
蘇沫見童臻執迷不悟,懶得再勸說太多了。
講道理是講不通的。
童臻卻不依不饒道:“蘇沫,你趕緊給雲焉道歉!”
蘇沫冷聲開口:“我冇做錯的事,絕不會道歉。”
“既然你覺得司雲焉跟蘇章和之間是清白的,那你可以查查司雲焉賬戶的流水。”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