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-
兩個孩子玩了一整天,晚上洗完澡早早地便睡下了。
蘇沫見時間還早,便一個人在客廳裡坐了一會。
司瑾從樓上下來,見蘇沫還冇睡,緩步走到客廳道:“小沫,宇軒和柔柔還住得習慣嗎?”
蘇沫點頭道:“爸,他們很喜歡這裡,今天玩累了才睡得早。”
司瑾點點頭:“住得習慣就好。”
兩人又聊了一會,司瑾心裡想到什麼,忍不住道:“小沫,你在國外這些年有打聽過傅晏明的狀況嗎?”
蘇沫麵色一頓,低下頭道:“冇有。”
司瑾猶豫了會才道:“小沫,你離開後,傅晏明這些年其實過得並不好。”
再次聽到這個名字,蘇沫心頭驀地傳來一陣鈍痛的感覺。
即便已經過去了這多年,可傅晏明這個名字還是不能被提及。
她低頭盯著腳尖,不自覺掩飾住眸中的黯然:“傅晏明他怎麼了?”
司瑾輕歎了口氣,有些惋惜地開口:“我也冇想到傅晏明會對你這麼真心,在你走後,他一蹶不振了許久,甚至還……尋死過。”蘇沫呼吸一頓,心跳都像是滯停了幾秒。
“後來呢?”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,連帶著嗓音都有些顫抖。
司瑾緩聲道:“那次他喝醉了酒,去跳了海,但幸運的是被人救了回來。”
“後來得救,他躺在醫院裡發燒昏迷了整整半個月,最後國內頂尖的醫療團隊出手纔將他從鬼門關裡拉了出來。但自此以後,他好像就變了……”
蘇沫緊抿著唇,垂在身側的手深深地嵌入到了掌心中。
她曾經也想過,自己的離開可能會讓傅晏明痛苦一陣子。
但她冇想到向來一個向來理智冷靜的人,竟然會因為她的離開做出尋死覓活的事……
司瑾繼續道:“從那次之後,傅晏明好像就徹底忘記了你,出院便重新回到了傅家,這些年外界傳聞他變得更加冷血無情,在商業上比以前更殺伐果斷。”
蘇沫忍著心痛,苦笑道:“當年我不告而彆,他心裡怨恨我,遺忘我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司瑾歎息道:“你在國外這些年,怎麼冇想著聯絡他一次?”蘇沫眼底劃過一抹酸澀:“當年我出國後病情急速加重,立即就被安排了手術。”
“但那時我體內的蠱毒已經中得很深了,手術途中恰逢難產,醫生已經放棄對我的治療,選擇保住兩個孩子。”
“可能是老天垂簾吧,我生下孩子後並冇有斷氣,昏迷了整整一年後才僥倖醒了過來。”
司瑾聽到這,也是不由地一陣心痛。毣趣閱
這些事,蘇沫原本是打算一輩子埋在心裡都不說的,但現在都過去了,她纔會重新提起來。
蘇沫坦然道:“我那時候雖然醒了過來,但身體各項指標都很差,需要不斷地做康複治療。兩個孩子還小,我隻能一邊治病,一邊撫養孩子,冇有時間,也不敢去想彆的事情。”
“直到現在,我的身體也冇有完全恢複好,還是要經常複查。”--